听!台湾各界期盼两岸交流“春暖花开”******
新华社台北2月1日电(记者赵博、黄扬)“我想去北京吃烤鸭、去东北看雪,还想在台北请大陆小伙伴吃麻油鸡、看海……”新春伊始,一位岛内友人兴致勃勃地向记者说起今年的愿望。
这位友人的期盼,反映了岛内多数民众的心声。连日来,台湾各界人士和舆论纷纷发声,呼吁早日恢复两岸人员往来正常化、两岸各领域交流合作常态化。
“疫情趋缓,两岸交流的外在大环境较先前更好。”台湾政治大学东亚研究所特聘教授王信贤接受台湾《中国时报》采访时表示,期待民进党当局对两岸间的各式交流能乐观看待。
台湾大学政治系教授左正东认为,民间交流及两岸之间的相互认识、累积彼此善意,非常重要。两岸交流不只是人员往来,而是为两岸对话创造条件,更是两岸和平稳定所需要的社会环境。
“请给台海和平一个机会、给台湾未来一条生路。”中国国民党前主席洪秀柱在社交媒体个人账号上说,疫情寒冬已逐渐走远,两岸僵局也该冰消雪融,希望民进党当局不要再不择手段阻碍两岸交流。
此间舆论也一针见血指出,民进党当局如不在政策思维上改弦更张,很难在两岸交流上有所突破。
《联合报》刊发“重磅快评”指出,过去三年,民进党有意借疫情割裂两岸人民之间多年筑起的感情,刻意制造鄙夷、憎恶甚至是歧视大陆的情绪。快评指出,如何真正回到疫情前,甚至回到2008年至2016年时期那一个风平浪静的台海,每个台湾人都该深自思考!
民间之所盼,能否成为施政之所向?据记者观察,进入新年,与两岸相关的新闻备受岛内关注,折射出民心向背。
国台办日前宣布,经有关主管部门审核,对金门酒厂等符合要求的63家台湾企业予以注册或更新注册信息。发言人马晓光答问表示,对部分台湾食品企业注册信息不完整、不规范的问题,我们愿意继续予以协助解决,为台湾食品输入大陆提供便利。
对此,台湾各家主流媒体均进行了较为详细的报道。据“联合新闻网”报道,台立法机构国民党团总召曾铭宗认为,这有助于两岸经贸文化交流往来。他呼吁两岸强化沟通交流,“有交流沟通才能建立互信,让两岸关系朝正向良性发展”。
台湾工业总会呼吁,当局应重视大陆的经济地位,进而力求经济稳定、社会安定、两岸和平发展。台湾商业总会理事长赖正镒则表示,期待两岸短期内可增加直航航点,提振岛内消费市场。
正在台湾休假的旺旺集团北京首席代表林天良直言,多数台商都反映目前两岸直航航点太少,希望能恢复到疫情前的数量,方便台商来往两岸,也希望尽早重启两岸旅游,振兴观光产业。
冬去春来,岛内期盼两岸交流“春暖花开”的呼声日渐高涨,普遍要求民进党当局别再以疫情为借口阻挡两岸交流,尽快撤除对两岸人员往来和交流合作设置的障碍。
耐人寻味的是,台当局交通主管部门负责人日前透露,今年的目标是600万人次旅客来台观光,“其中100万是陆客”。但问题是,台当局如何才能争取百万陆客放心、舒心赴台?
古代王朝更迭时,前朝货币都去哪儿了?******
提及中国古代货币,人们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经典的“圆形方孔铜钱”模样。若是定睛一看,环绕着方形孔洞赫然有四个大字——“开元通宝”,再配上铜币上的点点斑驳,来自一千三百余年前的古朴与厚重感扑面而来,仿佛唐代物产琳琅满目、商客络绎不绝的景象都由这一枚小小的钱币所见证。
然而,开元通宝只能在唐朝使用吗?
今人的印象里,货币只是一个时代的符号,随着政权的更迭,这个王朝创造的货币也便逐渐埋入深窖,或是进入古玩收藏家的柜阁,不复流通。就好比在当下,谁也不会在市场上掏出一枚民国银元去买东西。
事实上,这枚唐钱也有可能流通于明代市场。晚明人姜绍书在笔记中写道:“余幼时见开元钱与万历钱参用,轮廓圆整,书写端庄,间发青绿砾斑,古雅可玩,背有指甲痕,相传为杨妃以爪拂蜡模,形如新月。”(《韵石斋笔谈》)依照此人的描述,开元钱居然能在明朝正常使用。
这样看来,古代货币的生命力似乎比创造它的政权顽强许多。那么同理,鼎鼎有名的汉五铢会不会也曾畅行于唐人的生活之中?那些印有年号的“通宝”在改元换代之后命运又如何?古代朝代更迭时,前朝的货币都去哪儿了?
五铢钱,凭实力流通七百余年
中国古代的货币,长期是一种“金钱本位”,即较大数额的交易使用黄金,较小数额则使用铜钱。因此,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,铜钱往往更多地用作流通手段,也无疑更为重要。
以铜铸造钱币,在春秋战国时期才广泛流行起来。这一时期,列国形形色色的铜铸币,被学者归纳为四个体系,即布币、刀币、圜钱(也称环钱)和蚁鼻钱。公元前221年,秦始皇统一全国,他废除了六国那些奇形怪状的货币,秦国圆形方孔的“半两钱”成为全国通用标准。币制的统一,既是政治军事统一的结果,也是经济文化交往融合的诉求。
其实,秦国的货币也吸收了六国货币的一些特征,铢、两成为货币单位,圆形方孔成为货币的基本形制,并非始于秦始皇,是整个战国社会发展的结果。当秦半两成为全国范围内的标准,更多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终结,而非新的开始。
秦二世而亡,西汉虽在一定程度上延续着秦制,“半两”之实已然不复:中国古代铜钱的名称,一开始是以重量命名,譬如秦的“半两”、汉的“五铢”。后来,这种名称渐渐和重量分离。秦半两原重半两,吕后二年(前186)就减为八铢,文帝五年(前175)减为四铢。按照“二十四铢为两,十六两为斤”(《汉书·律历志》)的标准来换算,这“半两”铜钱足足缩水了三分之二,掂量着手中铜币的重量,自然很难再将之与“半两”之名对应起来了。
西汉八铢半两钱。来源/中国钱币博物馆
而且,由于“秦钱重难用”,汉初允许民间私铸铜钱,那些坐拥铜矿的宠臣、诸侯也凭此机会一夜暴富。(《史记·平准书》)
譬如,文帝时期有个管船的小吏名叫邓通,和文帝关系很好,甚至在文帝病时,为他吸吮痈包。当邓通被人断言“当贫饿死”,文帝看不下去了,寻思自己怎么可能让邓通贫困致死呢?便大手一挥,将蜀郡严道的铜山赐给了他。邓通籍此私铸铜钱,“邓通钱”遍布全国,而他的财产也因此超越王侯。(《史记·佞幸列传》)后来七国之乱的头子吴国,也是“即山铸钱”狠狠地发了一笔。
这种民间铸币滥行,使得市场上的货币轻重不一,物价膨胀,诈伪肆意,管理十分困难:
又民用钱,郡县不同:或用轻钱,百加若干;或用重钱,平称不受。法钱不立,吏急而壹之乎,则大为烦苛,而力不能胜;纵而弗呵乎,则市肆异用,钱文大乱。(《汉书·食货志》)
对于统一的汉王朝来说,既有的货币制度显然已不再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。元鼎四年(前113),桑弘羊提出币制改革,为汉武帝所采纳。禁止郡国和民间铸钱,各地私铸的钱币需销毁,由朝廷授权上林三官铸造新的钱币——“五铢钱”。在此次之后,五铢钱得到大规模使用,一直到唐代以后才退出流通的舞台。
海昏侯墓中出土的大量五铢钱,多达300余万枚、重达10余吨。来源/南昌汉代海昏侯国遗址公园
尽管这漫长的七百余年中,五铢钱曾遭受过新莽“禁五铢、行新钱”的挑战,却依然保持着独一无二的地位。三国两晋南北朝时,铸五铢的例子也很多,而历朝铸造的五铢钱,在市场上也有混用的情况。蜀汉政权曾经发行过“直百五铢”,这种五铢的重量不过是蜀五铢的三倍,作价则是百倍,这就使得蜀汉政权能够以等量的铜换取以往三、四十倍的物资和铸币,果然,数月之间,蜀汉府库迅速充盈起来,为诸葛亮北伐等一系列对外作战奠定了财政基础。当然,这种抬高货币的价值而掠夺民财的做法,长此以往造就的经济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萧梁时期,梁武帝铸梁五铢,又铸造没有外郭的另一种钱币,称为“女钱”,并且多次颁布诏书,要求全国只能适用这两种新铸造的钱。然而,效果并不理想,民间流通依然以旧钱为主,“百姓或私以古钱交易”,当时市场上流通的钱币,有“直百五铢、五铢、女钱、太平百钱、定平一百,五铢稚钱、五铢对文”等,有不少都是前朝铸造的五铢钱种类。(《隋书·食货志》)此外,南北朝时期还出现了一些以年号命名的五铢,如“太和五铢”“永安五铢”等等。
不同时期、不同版式的五铢钱,自左上至右下分别为:西汉五铢、鸡目五铢、剪边五铢蜒环五铢、东汉五铢(背四出)、蜀汉直百五铢、北魏永安五铢、北齐常平五铢、南朝梁五铢(公式女钱)、隋五铢。来源/罗文华《中国钱币的故事》
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